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猴年马月来了

时间 : 2016-06-09


“猴年马月”终于到了!原来真是好日子
现如今的日常生活中,我们往往习惯将不可知的年月、不可能的愿望,与“猴年马月”相连。其实,猴年马月是一种用生肖动物来纪年月日的时间表示法,生肖年与生肖月相配,猴年的马月,十二年一次。这原本反映的是古代中国纪年纪月的智慧,让时间充满特定的文化意味,与现在网传的“何年嘛月”并不相干。

古代确实有一种纪年式的词来表示“时间上的不可知”,是“驴年”,而非“猴年”。因为驴非中国十二肖兽,“驴年”在纪年中就有了泛指遥遥无期、不可能实现之事的意味。佛教典籍记载“驴年”一词非常多,较早的出现在唐宋,明清佛教经籍也多见。早在唐代《大正藏》已有记述,但最为鲜明的是北宋东吴人道原所撰禅宗灯史《景德传灯录》卷九有记:“世界如许广阔,不肯出,钻他故纸,驴年去。”将万千世界的丰富多彩与故纸堆的贫乏比较,故纸堆的选择只有等到驴年才能读完。不过,“驴年”与“马月”作为一个词组,清代及以前的文献中未见,当代文学作品才有明确记载。
那么,回过头来,“猴年马月”究竟隐含了什么特别的象征意义呢?
一个关键,就是“猴马配”,这并非简单的巧合。著名史学家邢义田先生专门研究过“猴马共存”的造型艺术。1992年,他在山东滕州博物馆注意到一个汉代石刻画像,像中有一树,树下一人骑于马上,马旁有一人弯弓射鸟,还有一人立于马与人之间。2007年,他又连续发现陕西出土的西汉晚期“猴骑马”造型的彩陶俑、河南南阳出土的“猴骑马”造型的汉代陶器、山东东阿出土的汉代画像石。其中汉代画像石的图像内容最为丰富,其中有一连理树,树上有六只鸟、两个巢,树的左边有一马,马上立有一童,旁有一人一猴。据此,他从美术史角度提出了“猴马共存”的艺术母题,认为这是北方游牧民族关于“猴防马疫”经验的多民族交流的艺术创造。
此外,华东师范大学民俗学家田兆元是最早从“猴马配”出发系统思考 “猴年马月”本义的学者。他认为,“猴年马月”是猴与马的故事在岁时节日上的反映。中外养马必定养猴,马需要猴才会健康,比如中原地区和南方地区养马人,必在马厩中贴上猴的图像,在套马柱上刻上猴的图像。而且农历五月是端午之月,古时认为是恶月,多病多忌讳,人们会通过健身、药浴、香薰等民俗来禳除瘟疫、祛恶辟邪。而猴年的端午就比较好了,五月的恶运因为猴子的到来而变得吉祥顺遂。
所以难得“猴年”与“马月”交汇,这是一个好运到来的日子,时机难得,万事皆成。比如说,某件事难办,要搞到猴年马月去。意思就是,只要猴年马月到了,猴马会,吉祥到,事情就好办了。
具体来看,上述立论,除了考古图像资料外,还有大量文献可供参考。例如,“猴防马疫”的观念在晋代传世文献中就有明确体现。晋代干宝《搜神记》卷三《郭璞》记:赵固所乘马忽死,甚悲惜之,以问郭璞。璞曰:“可遣数十人持竹竿,东行三十里,有山林陵树,便搅打之。当有一物出,急宜持归。”于是如言,果得一物,似猿。持归,入门,见死马,跳梁走往死马头,嘘吸其鼻。顷之,马即能起。奋迅嘶鸣,饮食如常。亦不复见向物。固奇之,厚加资给。

这是一个“猴防马疫”信仰的经典临床案例:赵固的马忽然死亡,他赶紧找到当时的最杰出博物学家、方术大师郭璞,这位大师开了个“民间奇方”,让赵固去找一种类似猿猴的动物,结果,这个动物嘘吸死马鼻孔,居然真的救活了死马,实在是了不起的神奇医术。郭璞以猴治马病的生动故事,既反映了他作为博物学家的非凡能力,也直接印证了猴马共存母题的合理性。
北魏著名农学家贾思勰的《齐民要术》是文献记载“畜猴养马”的已知最早材料,其第六卷有记:常系猕猴于马坊,令马不畏,避恶,消百病也。这一记载明确说明猕猴有避邪功能,可以消除马的各种疾病。
明代著名药学家李时珍在《本草纲目》《猕猴》一卷记载了“猴防马疫”:
养马者厩中畜之,能辟马病,胡俗称马留云。梵书谓之摩斯咤。
明代小说《西游记》以孙悟空被封弼马温之职而设计出“大闹天宫”的情节,官名与“庇马瘟”谐音,与以猴防马疫的俗信有关。至今陕西凤翔年画及线版上也有很多猴马共存的图样,并题有“庇马瘟”,其目的都是佑护马的健康与平安。
由此可见,猴马共存造型图像是古代“猴防马疫”信仰的艺术再现,它们以造型艺术进入日常生活,后来被寄以“马上封候”的美好寓意。同时,它们又以人物传说、地方俗信和年画艺术传承着这一母题。“猴马共存母题”展示了猴可以防灾、减灾、消百病的吉祥品格。
这一记载明确说明猕猴有避邪功能,可以消除马的各种疾病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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